于被我找到。”
“啪!”莲生一拍桌,郁世钊都被她吓了一大。
“好,算是你后来找到,那我问你,这坠为何在胡氏的手里!”
“手里?不是朱大遇害的地方吗?”
“那是我在诓你,这坠是胡氏抓在手里的,正是这坠的主人见起意,趁着午间杨家偏院人少,污了胡氏,随后又杀死了胡氏!”
“不是不是我不是我!”米大郎青暴:“不是我的,是朱大,是朱大这无耻小人!这对夫妇!”
郁世钊闻言抚掌大笑。
门站着的锦衣卫还是面无表情,像个门神。
“好!是朱大!”莲生伸手指着米大郎质问:“你怎么知是朱大?因为你当时就在现场对不对?你看到了!”
莲生在看到坠上的小小米米字,又听到刘捕说是小孩的小玩意后,忽然想到曾经在哪里听过这个坠。仔细一想,三年前米掌柜报案妻儿失踪,在描述当时妻和儿的衣着打扮发型饰时提到过这个坠,莲生从这个小小的坠上发现了疑,于是看似漫不经心一步步将米大郎引自己的包围圈内。这份聪明劲,让挑剔的郁世钊也不由得击节赞叹:的漂亮!
米掌柜站在那,背得直直的。
刚才莲生一番追问,他已经显得很是疲倦站得也松松垮垮,此刻说到胡氏被害的案,他一下绷直了,嘴角抿着,显示十足的抗拒不合作态度。
“你不想回答我了?"
莲生回冲郁世钊一笑:“指挥使大人,米掌柜现在的肢语言告诉我,他很抗拒,不想合作,那么看来只有锦衣卫的大牢和酷刑更和他胃。”
郁世钊第一次见这女孩笑,只觉得如沐风,像是迎着明媚的光漫步在桃林中,看桃灼灼,格外的动人,稍微愣了一下,摇着扇:“那是自然,这好大人我怎能放过。大人我剥人是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呢,先要给吃上好的,养的白白胖胖,洗剥净,在给他下去一桶,将肚的都清理净。”
“那是为何呢大人?”
莲生故意和他一唱一和。
米掌柜脸上虽然现不在乎的神情,可睛一动不动,明显听的仔细。
“这整个的人,要从开始剥,这人疼的厉害,什么屎都来了,脏死了。先冲洗净就是为此,小刀下去,一来,到最后剥到脚心最疼,那犯人不住挣扎,难免会坏了。大人我后来就学会了,剥前先用钉把这人的手脚四肢都钉在地上,叫他不能动,最后一整张下来,这人跟血葫芦似得,还活着呢,哈哈。”
“大人可曾往这血葫芦上撒盐,晒想必是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