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然是无人作证?”
“山林中没遇到别人。”
“你说在后院对账,去山间散步时面平静,一回忆的表情都没有。大分人陈诉曾经发生的事情,多半会稍微停顿一下,睛向上看,显示脑里在想一想,你回答的未免太顺太快太平静。这些问话,想必你昨晚一个人在家已经想了无数遍,模拟了无数遍吧?”
“小人不曾说谎,句句都是真话。”
米大郎皱着眉摇:“自从三年前那次事后,后院就住着我一人,无人可作证。”
米大郎急忙:“是这样,小的后来又去了那后山,在草丛里发现的,这是小的家里的祖传的东西,小的心里放不下,四搜寻,功夫不负有心人终
“那好,你知我哥哥是杨捕。”
忽然前现一个碧玉坠,莲生大声问:“这可是你的件?”
米大郎此刻悲伤绝,冷不丁前晃动着自己的坠,说:“正是,这坠是我们家的,传了几代人。”
“几年前的事情你都能记得住?一不差?”
“哦,我想可能是路过时掉的吧,谁知何时掉的,还要谢姑娘将坠还给小的。”
“在店里后院清账目。”
“可有人作证”
“三年前你娘和儿失踪的案就是我哥哥负责的。”
“是,杨捕大恩大德,小的至今激不尽。”
“既然这样,你米家的坠为何会现在朱大被害的现场?”
“那时忽然间心情不好,就从后院直接往后山那林间小路去散散步。”
米大郎苦笑:“偶尔为之,平素很少,也是昨日天气太闷了,我这心里没找没落。”
莲生盯着米大郎的睛,而后者中明显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慌。
“丝毫不差。”
郁世钊听着莲生一问话,忽然觉得这小姑娘似乎另有打算,她开始问的像是漫无边际,却在米掌柜心情沮丧时忽然掏坠,还真有一意思。
“这样,那昨日未时到申时,你人在何?”
“恰好,你报案的记录我曾经也翻阅过,你说你记忆力超群,我自认记忆也是非常不错,我记得你当时来报案,说你的儿八岁总角稚童,穿着褐布褂,带着长命富贵的银锁片和非礼勿视的猴儿坠。你的记忆真的很好,将你儿的外貌衣着以及饰都说得清清楚楚,我哥哥在后山找到了你家娘的血衣和一只鞋,草丛中发现了带着血迹的银锁片,当时认定是遇到了狼,被吃得净了,那么这个坠去了哪里?是你后来去草丛找到的?还是从狼肚中掏来的?米掌柜你的好记,似乎还真有问题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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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生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米大郎:“你在说谎!”
“杨家是捕快世家,从小翻阅各案件档案也是我的一个好。”莲生看着米掌柜,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。
“小的开客栈的整天打的人太多了,和人打多了说话自然顺溜,而且小人的记忆力一向很好,不过是一天两天的事情,就是几年前的事情也难不倒小人。”
不好,哪想到竟然葬狼腹呢。”莲生勾起了米大郎的伤心往事,他黯然神伤,抬手了的角。
“小的自然知。”
“清完账本你又去了哪里?”
“已经是晚饭时刻,你不吃晚饭却一个人去散步?米掌柜可一向有如此雅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