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动弹不得自然也躲闪不及,肌肤的脸被哐哐哐砸了一阵,疼得差哭来。
偏偏那人还不打算就收手,又噼里啪啦砸了他一阵。姜棠在疼痛之中气急败坏,龇牙咧嘴地吼:“我要让我父皇把你拖去砍了!”
门,陆清蕴听着小外甥嘴里嘟囔的话,表情异常平静。将姜游拉来,一把关上门,他耸肩,“听到了?还要把我砍了,这会儿估计睡得好。”
姜游:“……嗯。”
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数字2,窗外寂静得找不到半声音。
一下放松的姜游终于觉到了丝丝的疲惫,回房间休息了。
第二天清晨,姜棠睁开睛醒来之后满脸都是呆滞。夜晚睡梦之中的记忆回笼,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。手掌和指腹下的肌肤一如往常腻,然而姜棠却依旧有些担惊受怕,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地跑了浴室。
一直到看到镜里与平时一般无二的脸,他才堪堪松了一气。
还好,他的脸没事。
不然站在燕时边就该自惭形秽了。
回到卧室床边整理床铺的时候姜棠抖了抖被,里来一个小玩偶。将猫咪模样的玩偶拎起来,他狐疑地拧了拧眉——
这玩意儿,哪来的?
思考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个确切的回答,姜棠撇撇嘴将小玩偶到袋里,这才转走了房间。
下是早上九,昨晚凌晨才回房间睡觉的两位大家长已经坐在餐桌前喝咖啡喝茶了。陆清蕴面不改的扫过姜棠袋里的一截小玩偶尾,平静地喝了一咖啡,问他: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姜棠挠挠,如实说起:“一开始好的,后来梦见有人捧了一堆小石砸我脸。”
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姜游的边坐下,看向自家父皇的目光十分哀怨。姜游被看得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,咙咽了咽,过了好几秒才将那一心虚给压下去。
陆清蕴这个动手的都面不改心不的,他什么也没张什么?
但是他家崽为什么要用这神看他?
难知了?
姜游的眉梢微微一动,下一刻便听到小崽叹了一气。姜棠捧着一杯喝了一,了边的渍,郁闷:“然后我想让父皇把那挑衅皇家威严的家伙砍了。”
陆清蕴哦了一声,尾音上挑,带着一好奇:“然后呢?”
姜棠:“然后父皇说他不着,就让我去找燕时,让燕时帮我报仇。”
姜游:“……”
陆清蕴:“……”
姜棠咕咕咕地喝完一整杯,歪看两位表情奇怪的大家长,小声问:“你们怎么了?昨晚睡的不好吗?父皇你好像有黑圈了。年纪大了就不要学我们小年轻熬夜,伤。”
顿了顿,他又补充:“舅舅也是。”
两人:“……”
虽然是关心,但听着确实很生气。
但陆清蕴和姜游好歹是长辈,自然不能真跟姜棠闹脾气。何况陆清蕴还有事要问姜棠,他将桌上的麻容小包推到姜棠的面前,问他:“看你昨天睡得早,那位费大爷儿的事情有绪了吗?”
姜棠叼起包,声音有些糊不清的,“看了下生辰八字,确定了人还活着。这两天推算一下费鸿宇所在的的方位。”
“很难?”
“也不算难。昨天燕时说近期有个拍卖会,新一期的拍卖品有卦盘,到时候给我送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