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什么特别的,直到纪的叙述中开始现一本小说。
“我最喜书里的反派,他叫……封迟。”
后面的故事从纪嘴里说来,声音带着一丝丝颤抖。封迟靠在床,垂眸看着怀里的人。纪甚至连也不敢抬起看一揽着他的男人。
“后来,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一面镜。”
纪握住封迟的手,那双手比他大,五指修长,能轻易将他的手全包裹住。他清楚得记得这只手掉他的泪,抚摸他的脸颊,扣着他的弯的每一个觉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窗外的虫鸣也渐渐低弱下去。一时间,仿佛整个世界都陷了寂静之中。纪的心脏动得特别快,一下一下仿佛即将冲破膛。下搂着他的人迟迟未开,耳边只能隐约听到对方清浅的呼。
不知过了多久,纪才听到封迟开了,“你还想跟我说什么吗?”
纪糊地应了一声,然而始终未开。封迟也不他。大约五分钟后,封迟看到怀里的人像只误狼群的小崽,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双不知何时开始泛红的双,那双睛清澈见底。纪轻轻拉住他的手,咬了咬嘴,低声:“你说过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。”
从坦白那一刻开始就格外压抑的气氛在这一刻突然发生了改变。仿佛草突破了冰封的田野,颤巍巍了细的芽儿,连周围的空气里都染上了清甜和惬意。
封迟抬起他的下,手指下他的,“别咬,破了又要喊疼了。”
纪乖乖地松开嘴,然而底的张却怎么也无法刨除。封迟了他茸茸的脑袋,再一次重复了他说过很多遍的话:“嗯,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。”
听到某些事实的那一刻,封迟终于知纪的患得患失究竟从何而来。
他想,他大概能理解纪的心情,也理解为什么纪始终不愿意开袒事实。
“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?”他低声询问。
纪握着他的手倏然扣。
有,而且有很多。
比如说,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?你会不会因为你只是书里的一个角而伤心?我这么突兀地告诉你事实你会不会无法接受?你还会不会死在郑刈手下,以及很多很多。
可是话到了嘴边却生生被什么堵住了似的,一个字也蹦不来。
纪最终还是摇了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