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能随便下界吗?”
“要是能下界,诸位祖师恐怕早就回来了。”
张大胆一边摇,一边翻箱倒柜,寻找徐真人的法衣。
并不好找。
徐真人一年到也穿不了一两次,张大胆都忘记把法衣放哪了。
“东边的箱里。”
耳边传来提示声。
“谢了啊。”
张大胆下意识的回了一句。
回完之后察觉到不对,猛地抬起来,怒:“什么人,居然敢来消遣我。”
“你看看我是谁。”
声音响起。
张恒显真。
他手里捧着一炷香,将香火在香炉内:“茅山弟张恒,给祖师爷请安。”
“嘶!”
张大胆楞了一下。
睛,再甩甩,难以置信的看着张恒:“师兄,真是你?”
“有人敢冒充我吗?”
张恒反问。
张大胆连连摇。
随后不等张恒再问,张大胆嚎啕大哭:“师兄,你怎么回来了,我好想你啊。”
哭一声,又嘀咕:“师兄,你不会是在上面犯了错,被打落凡尘了吧?”
“胡说八。”
张恒懒得理他:“我是偷偷下界的,别告诉别人,也不要声张,不然会很麻烦。”
说完。
张恒又往张大胆上看了两:“你上的香火味怎么这么重?”
张大胆神秘兮兮的说:“师兄,我准备走香火之路,成为宗门的护法灵官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张恒想了想:“你本就不学习,这条路也不错。”
问完再问:“张家弟们怎么样了?”
张大胆想了想:“张家后辈中只要有修炼天赋的,都会被收门墙,没有修天赋,能文的学文,能武的学武,外派下去个地方官或者镇守使也是好的,过得很不错。”
张恒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