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各国兵。

以秦国为例，每次西征西戎，青龙丹都是随军备的重要资，普通士兵都没有资格申请，只有校尉和将军一级的中级将领，才有使用青龙丹疗伤的资格。

因为青龙丹是战略资，所以通在世面上的很少。

品级的就更不常见了，谁家要是有重伤垂死的老祖，服用一颗上品青龙丹，调理下法力，说不得还能拼死再战一次。

“成...”

斗笠人比了个拿钱的手势。

“下次有这好东西，还请再来我们恒古斋。”

华柔给了钱，一直将斗笠人送到门外。

等到再也看不到了，华柔蹦蹦的回到张恒边，开：“叔祖，炼丹也太好赚了，我估计炼制这个青龙丹的药材，恐怕连三千灵石都没有，一转手他就是赚了十倍，要不我也学着炼丹吧。”

张恒摇。

“学无涯，而生有涯，以有涯求无涯，殆已。”

“今日你看炼丹好，就去炼丹，明天你看炼好，是不是还要去炼。”

“后天呢，觉得形象占卜不错，是不是也要学？”

“人的力是有限的，就算是我，也不敢涉猎过多。”

“你的天赋比我吗？”

“多少，十倍于我，百倍，千倍，还是万倍？”

“难不成，你能将三千大全都走到尽？”

张恒的话犹如当喝。

华柔瞬间就清醒了，只觉得后背发凉。

自从有了复制天赋开始，她见到自己没有的天赋就想复制过来，并乐此不疲。

甚至当张恒说她对丹药的了解超过自己时，华柔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。

可事实上。

她并不是机好学，而是复制了侯先生的黄金瞳。

现在想来，沾沾自喜的同时，何尝不是了。

什么都会一。

什么都不通。

连自己的在哪都不知，只会拾人牙慧，如此何谈长久。

“多谢叔祖传。”

华柔跪在地上，给张恒重重磕了三个。

张恒一动不动，安然接受。

传解惑者，可受三跪九叩之礼。

不华柔是什么来历，哪怕她是玉皇大天尊的女儿，这个礼他也受得。

“我最讨厌的一句话，是你还小，还有改正的机会。”

“实则不然，人生就像赶路，从东城到西城，就走中心大街最近。”

“你非得从北城绕一下，如果是两个人一起走，用一样的速度，你绕了，他没绕，你们两个谁会更快一步达到西城？”

“修行是与人争锋，与天争命。”

“你慢了，可能就会被人踩下去，一辈也爬不起来。”

等华柔磕完。

张恒一挥手将她拉起来，语重心长的说：“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，你我亦是如此，我现在在你边，还能对你教导一二，等我不在了，以后的路可就要看你自己的了。”

华柔重重：“叔祖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
张恒笑而不语。

第二天。

侯五来店里上班，听闻华柔认了青龙丹非常兴：“我在里当差二十年，就连皇都见了无数，可要说天赋，还真没有能超过华柔的。”

张恒回答：“五十年必有王者兴，相比华柔这一代人，你我已经算是老家伙了。”

侯五有些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