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开心的不行,回答:“我师父在观里呢,他知你来一定很开心。”
张恒笑了笑没接这话,而是问起了别的:“今天中元节,师伯没去给孤魂野鬼法事?”
“下午烧了纸,意思了一下。”
钱不把张恒当外人,小声:“为了盖这个观,师父把棺材本都砸去了,最近又没什么生意,可没少冲我发火。”
张恒心中了然,脸上的笑意更:“我有些话要跟师伯说,不太适合你听,你先去外面转转,一会再回来。”
张恒直接把钱支走了。
等钱走后,张恒推门观,一就看到了正在打瞌睡的钱真人。
“师伯!”
张恒一开便惊醒了钱真人。
钱真人刚要骂,回一看是张恒,嘴里的甜言语又收了回去,乐呵呵的问:“是阿恒啊,你怎么来了?”
张恒起行礼:“师伯,我是给您喜来的。”
“喜?”
钱真人有些纳闷,问:“什么喜?”
“恭喜师伯,师叔祖他老人大限在即,您和我师父是唯二的继承人。现在,我师父决定不和您争了,您是师兄,自该让你来当这个殿主,哪有师弟和师兄相争的理,您成为请神殿殿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,还不值得我跟您喜吗?”
说着,张恒对钱真人又施了一礼。
钱真人一听这话,喜上眉梢。
结果没等他开,张恒又叹息:“可惜啊,可惜...”
“可惜什么?”
钱真人正兴,被张恒的翻转噎了一下。
“可惜了这座庄园,这么好的地方,一看就没少费心思,师伯此去,此地恐怕要荒废了。”
张恒满屋的转:“好啊,真是好,这些木料,应该都是林桂山区的百年老木吧,看着就大气蓬,不像是普通料。”
一听这话。
钱真人脸上心疼之,他好不容易置办了这份家业,此时说走,心里怎么舍得。
“唉!”
张恒又是一声叹息:“师侄我刚刚打下海南,那边的人信奉巫术,正缺一位有真修前去引导。”
“本来我想任命您当南海特派员,兼三品祈福法师,负责南海一切祭祀,祈福之活动。”
“到时候官厚禄,纵享荣华,则有人牵,则有人坠蹬,也不枉您叫我一声师侄,可惜,您恐怕是没时间了。”
“不过也好,山,本就是我修之人的追求,人间的些许富贵不过是浮云罢了。”
“对了师叔,我听说茅山山路险,上面瘴气繁多。”
“师侄我来时顺便来了几床被褥,可都是好棉的,您走时就带上吧,山上到了夜里就冷,气也重,多盖几层厚被才不至于受罪。”
说到这。
张恒一拍脑袋:“差忘了,师伯您这次回去,顺路还要多买零,拨浪鼓,羽犍之类的带上。”
“三老已经决定了,茅山上要再收三百弟,由山上的宿老和诸位殿主负责教导,以补充新鲜血。”
“您带些小孩玩的玩上山,那群孩一定会喜您的,回要是有顺的就收下十个八个,也省的在山上青灯古像的寂寞。”
一句句听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