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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他平辈的,不是喊他族长就是恒哥,哪怕你七老八十了,辈分低,也逃不过这个规矩。 [page]
张牧之楞了一下。
照剧情,要不了多久黄四郎就会动用这笔钱,所以下是唯一能让黄四郎吃哑亏的机会。
这笔钱,足有八十万大洋。
“我们合作,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到钱,事成后五五分成,谁也不占谁便宜,你看如何?”
“这个数。”
之所以告诉张牧之,是因为他现在的份是鹅城县长,就住在县衙里。
“想好怎么办了吗?”
张牧之皱眉:“不白天还是黑夜,一直有黄府的人在县衙外盯梢,我之前还以为是监视我的,现在看,恐怕是盯着这批大洋,料想只要我们动手,黄四郎肯定会有察觉,这是一场仗。”
“未必!”
张牧之试探着问。
“族兄的意思是?”
“真的?”
啪...
“恐怕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“五五分账?”
《让弹飞》中,黄四郎有一笔钱藏在县衙大堂里。
“这样啊...”
张恒知有这笔钱,是因为他看过让弹飞。
“对。”
重重一拍桌,张牧之又气又怒:“好一个李代桃僵,我是怎么看他不像个师爷,原来他才是德,死的那个是汤师爷。”
张牧之来鹅城就是为了搞黄四郎,黄四郎的钱,一分都不能给他留下。
张牧之楞了一下:“那我带来的老汤...”
张恒心中微动,低语:“我得到密报,鹅城四大家族之黄家,当代家主黄四郎生谨慎,信不过银行和票号,所以他的钱都是自己藏起来的,其中有一笔,就藏在县衙大堂的木板下。”
“族兄,你是县长,钱又在县衙大堂里面。”
“八万?”
咦!
没他打掩护,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到钱,毕竟县衙大堂不是一般地方,80万大洋更不是小数目。
“二八分,我二你八,给我留汤喝就行了,说实话,要不是我现在真缺钱用,这两成我都不要,我张牧之走南闯北,信奉的就是不该拿的不拿,拿两成我已经是受之有愧了。”
“是八十万,黄四郎以贩卖烟土为业,这个数,只多不少。”
张恒觉得张牧之不会拒绝,因为据他所知,张牧之喜劫富济贫,他自己其实没多少钱,他的钱都散给百姓了。
张恒比了个八的手势。
张恒想到徐真人的观里有一杆五五方迷踪阵旗,于是:“我倒是有个办法了。”
“还在想。”
张恒突然想起一件事来。
“汤师爷七尺?”
张恒看他说的诚恳,便知这是真心话,于是话锋一转:“族兄,刚才你说杀了县长,带着他的师爷前来鹅城上任,我可我听说,德的师爷是个七尺的大汉,反倒是德本人材瘦小,城时咱们见过,那个宣读委任状的人可不像是师爷。”
“族兄,你来鹅城是为了搬到黄四郎?”
张牧之语气决。
他在县衙住了几天了,都不知有这事,反而为扳倒黄四郎的事愁的不行,这是在宝山而不自知啊。
张恒没答复这话,而是再:“八十万现大洋可不是小数目,想一次拉来,起码要10辆车才行,难的是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不义之财,不要白不要。
“恒哥,这笔钱有多少?”
张麻一想就拒绝了:“不成,要是没有你的消息,我本不会知财富埋在脚下,再加上你还救了小六的命,和你五五分账我还是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