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伸手去抱大黄，结果大黄猫再次轻盈一跃，避开了他的手。

“白绮，安心上学，你能顺利考上大学就是我最大的希望。”

中年老板低咳一声，“下次别这样了，记得给太宰君歉，白绮。”

“不仅看上去不错……闻上去就很不错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白绮分明受到的不是他的友善，而是冷意。

太宰治转动酒杯，饶有兴趣地欣赏片刻，拿起尾酒就要往嘴里送。

白绮撇嘴：“哦。”

一饮尽。

坐在座位上的织田作之助慢慢地开：“我没想到你会和太宰不对。”他知太宰玩，一般都是戏别人，没想到今天居然栽了。

“不用担心。”织田作之助说，“他不会对无关的人计较太多，但是肯定会找回面，白绮，你看见太宰就躲开一吧。”不止一次，太宰治对酒吧老板要奇葩的尾酒了，只不过酒吧老板都平静地拒绝了所有无礼的要求。

织田作之助为他主动提问题而心情好了起来，实话实说：“对我来说肯定很难，但对你应该不难，我知你很聪明，努力一，将来就可以考一个好的大学了。”

织田作之助摇，“我是希望你们两个不要针尖对麦芒，他没有顾忌，容易玩过，而你——”他的手指轻弹玻璃杯，敲清脆的响声。

织田作之助，不带攻击地小心去摸猫的，猫蹭了蹭他的掌心。

要吃牙膏的人又不是他，而且老板也是后炮。

为了一个好份，他也会去考大学。

白绮无辜：“我只是照他的要求调了杯酒。”

白绮惊奇地说：“织田作是在帮我吗？”

白绮不懂日本的情况，疑惑地问他。

他在来不及阻拦的中年老板的愕然目光下，打了个饱嗝。

忽然，他注意到在两人现后就消失不见的大黄猫回了吧椅上，尾翘起，似乎在别的角落里偷听着他们的对话，安全之后就回来了。

“考大学很难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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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绮弯起双眸，“唉，是大黄。”

而玻璃杯最上层飘着“自然”的白泡沫，不知的人还以为是尾酒自然产生的泡沫。

“迎下次光临。”

“喝下它我就可以不用刷牙啦！”

太宰治在这一记天然的补刀下闷一秒，是男人怎么可能否认自己的行为！

牙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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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次就不会是牙膏这么简单的东西了。

最后，拿起西装外，他往外面走去：“白绮君，下次见，你的调的酒味不错。”

白绮上辈就是学习成绩好的优等生，听到他的要求这么低后，笑了起来。

半晌。

白绮不相信，脸颊鼓起来：“你就讨它喜吗？”

织田作之助疑惑：“太宰，你要喝吗？”

满满的薄荷清香扑鼻而来。

“你看，温柔一就可以了。”

织田作之助说：“你依旧不讨猫咪喜啊。”

白绮从洗调酒的槽前抬起，像是清秀的学生在对社会人乖巧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