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我，浮黎有其他喜的人吗？”

“通天听见会想哭的，你这个二哥总是欺负他。”

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决绝而真挚，如同浮黎每一次与他分别时见过的那样。

浮黎人的嘴微动，苦涩，东皇太一决定说真心话：“我也拒绝了通天教主的帮忙，所以你不要多想，我的事情由我自己扛着。”

“三清始终是三清。”

“嗯，所以我也懒得他去什么，他碰后还是会来找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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浮黎人利用自己的力量，从虚无中开辟了玉虚。

“没有意义了。”东皇太一下意识地回避了他的视线，又迫自己去看他。

“太一……”

“当然是我门下的徒徒孙们，我要是不喜这些弟，怎么会教导他们修炼，要知在教导通天的时候，我都有些不耐烦。”

东皇太一唤他过来，借助对方的力气站稳，不再掩饰自己的虚弱。

他不该逃避这份情。 [page]

圣人的保护让他于痛苦之外，玉如意的心如同圆冰冷的玉，丝丝刺痛扎在他的心中，让他永远可以维持理智说正确的话。

浮黎为他的事情超了元始天尊的极限，这是证后的元始对他的愧疚与意，使得对方从见到自己开始就一直小心翼翼的。

“我已无憾，大劫容不得我有半犹豫，我的背后是整个妖族，这也是你最怨我的地方……浮黎，我无法抛弃这些独自活下去。”

“有。”

东皇太一脸苍白地凝视着他，大日静谧的一面有着莫名的温柔。

“好。”浮黎人用力量舒缓东皇太一的疲倦，抚去对方血耗尽的痛苦。他倾注了所有意的三足金乌停靠在阐教，安静地听他讲述这里的滴滴。

玉虚内回着浮黎人的话语，场四季如，太的光芒仿佛永不消逝。

“嗯。”

“浮黎有想去的地方吗？”

一景现。

“在这里吗？”浮黎人心神恍惚。

“是他不给我面，我只想让他乖乖地叫我二哥，不给我惹事，在阵方面少那么臭，多用一心在修炼上。况且我对他还不够好吗？什么好吃的好喝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，结果还是阻止不了他想向我挑衅的叛逆期到来……”

“有千万条，我能与你并肩而行多年已经足够了。”

东皇太一的嘴角有着放松下来的弧度。

“浮黎，你我本无缘再相见。”他说了下去，提起了一直以来试图回避的话题，可谓是快刀斩麻，“让你因我之故卷这场纷争之中，与你的老师为敌，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，那样显得我很没用，必须依靠你才可以苟延残下去。”

而这一次，他不再吝啬自己内心的眷恋，对浮黎轻声说：“你可以陪我走到最后一刻吗？”

然而残酷的现实让他无法说这句话，能够安稳地活到无量量劫的只有圣人，洪荒毁灭后，东皇太一若不能证就会死去。元始天尊想要的是永恒，可是浮黎人却无法为太一实现永远。

浮黎人想说，我可以陪你走到无量量劫，洪荒毁灭。

太一，来看看我的弟、我的教统、我想让你安然无忧的地方。

这里是我所庇佑的地方……

“给我讲一讲吧，我并未来过阐教。”东皇太一如何不懂浮黎的心思，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。他被浮黎人扶到元始天尊平时坐着的地方，依靠着对方，两人待在空旷的讲大殿之上，品尝着独时的气氛，失去已久的温馨从他们的心底里散发来。

他偶尔提古怪的问题，询问阐教的三两小事，直问得浮黎人支支吾吾，他又像是突击检查一般问对方：“玉虚里有我住的地方吗？”浮黎人轻笑，“有。”

洪荒还未有玉虚，玉虚的位置却在昆仑山，三清分家之后，元始天尊在昆仑山建立了玉虚，乃三大无上仙之一，与大罗山的八景、蓬莱岛的碧游齐名。阐教弟在此修炼，享有“奉天承运御统，总领万仙镇八方”的誉。

“……”

“是谁，同时期的大能者？”

这是一个无法挽留的人。

浮黎人抓他的手臂，隔了一会儿才说：“玉虚。”

浮黎人说：“你我不是侣吗？”

他扶着东皇太一来到属于自己的昆仑山，让对方看着自己一度为之骄傲的玉虚，直到封神大劫结束后，阐教气运折损，他仍然怀着一丝想要让东皇太一来玉虚看看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