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？”东皇太一不信。

“何必分得那么清楚。”通天教主突然前倾，距离对方极近，成圣后乌黑淡漠的瞳孔注视着没有一丝动摇的东皇太一，“你愿意把它给了我，我很兴，东皇钟是你的伴生灵宝，我也会吧它当作我的伴生灵宝一直放在边，直到未来还给你。”

“还没来得及用。”

“我是通天，亦是上清灵宝天尊，截教掌教，位于的时间是巫妖大劫之后，得到你的东皇钟仅有千载的岁月。”

气氛顿时变成了老朋友相见，但是不泪汪汪的场景。

“通天，吾友也。”

彼时，东皇太一陨落，巫妖二族从巅峰跌落渊，夹求生的人族在六位圣人的支持下崛起，在短短千年内飞快的成长，大有替巫妖成为下一个时代的霸主的趋势。不过这猜测显然是不可能的，有圣人在，就无霸主。

通天教主不乐意：“好大的气啊。”

东皇太一与他吐纳的气息织，更像是不同灵气的碰撞，驱散了那份若有若无的亲昵，留下的是朋友之间的距离，“通天，你应该明白，是东皇钟自作主张保留了我的一真灵，你不该留下我的真灵，炼化了就不会有未来的麻烦。”

“谁让我最熟悉的就是你，你才比我多活了千年，实在没有惊喜可言。”东皇太一半也不惧他，脸上同样是欣之。他在欣着友人在千年内步卓越，可是他的光还是没有逊，大致判断对方的成长程度。

东皇钟是为了帮通天而被送去的。

如果说这句话的是兄长帝俊，东皇太一不会有任何意外，帝俊不会为了一件先天至宝就放弃弟弟渺茫的生机，兄弟之间的情是亿万年相伴来的。偏偏这个人是上清，是一个没有任何亲缘关系、被自己认为是值得托付的友的人。

通天教主大大方方地说糊人的话。

对方的目光落在东皇太一腰边的东皇钟上，从不后悔没有炼化这件先天至宝，简单的一句答案，为东皇钟的归属落下定音。

“这个稍后再说吧。”东皇太一大手一挥，推后了，很少对朋友危险之的容颜一旦有了变化，就让兴采烈过来见太一的通天教主冷静了下来。

蒲团上安静倾听的玄衣青年终于破功，抚掌大笑，中的上清之光转，有圣人的底蕴积累在其中，更有成圣后掌教之尊的大气度。

哪怕曾经素不相识，就凭“有教无类”，便是朋友。

继而一看通天不为所动的态度，东皇太一的笑意加，一字一顿说。

他单纯的认为手持两件先天至宝的通天教主，在封神大劫就不会输得那么惨了，妖族的大能者也不用跟着截教的落败而隐藏起来。

东皇太一开门见山：“怎么是你，我以为会是再晚一的你。”

笑了起来，清悦耳。三清之一的上清很少见的兼顾少年的真情与青年捉摸不定的心思，让人看得透又及不到真实，旁人在他前很容易就把缺暴得一览无遗，“太一觉得我是怎样的人？”

“如你所见……”

通天教主撇了撇嘴，坐了回去：“你好无趣，为何要我这事。”

东皇太一打量着通天教主，仍然摇：“不行，没有超我的预计。”

“要比一比吗？”通天教主战意现，知他让自己来的意图。

“我把东皇钟留给你，是让你镇压截教气运，你拿来什么了？”

只因，东皇太一万古仅一人。

“我不会炼化自己的朋友。”

东皇太一不假思索：“洪荒三清，天生大气运、大功德者，兼盘古传承，凡是踏上途之人，追寻巅峰必然会碰到的一位修者。”

“这些都是我对三清的片面之词。”

“哈哈，就知你会这么说，完全没有惊喜啊，太一。”

稍微年轻一的通天教主眉溢笑意，抱怨连连：“本教主都来了，你竟然还不迎接我，好歹我也是一尊圣人啊，不比未来的自己差太多。”

东皇太一垂下帘，无法否认心底升起的情绪是正面的。

这世上不会有执掌周天星斗大阵的妖族，也不会有人与圣人平起平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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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衣青年没有任何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