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。”韩墨凛否定了林溯的话。
“我的意思是,等以后我死了,越离要跟我一起合葬在韩家的私人墓园里,旁人是不去的。”韩墨凛不不慢地解释。
而现在,他似乎看到了他一直在想的属于安越离的情绪,只不过带给他这情绪的人是苏璟辰——一个与安越离完-
“不是?不是特别的人你会带他来这儿?你心里想什么自己清楚,别让越离死都不安稳。”说完,林溯抱着糖果向外走。但走了没两步,又停下来:“我现在停职了,但我不会让越离这样白死的。”
看着自己的墓碑,看着墓碑前的男人,苏璟辰第一次觉得恐惧,对那剥夺了信任和生命,却仍抵死纠缠的情的恐惧。他不想被束缚,却解不开这些无形纷的死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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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他们并不第一次见面的说法方式,苏璟辰猜想韩墨凛应该早就和林溯见过,只是以一什么方式就不得而知了。不过好在两个人没有枪相向,否则他肯定会站在林溯那边,引来大麻烦。
在墓碑前站了好一会儿,在香快燃尽的时候,韩墨凛又上三注。然后提过纸袋,拿里面的巾和矿泉,将净的巾打后,开始仔细地拭着冰冷的墓碑。
韩墨凛东西带了很多,足以将墓碑得一二净。他的嘴角微抿着,小心地拭着上面的照片,像是在对待某个珍贵的瓷一般。睛里复杂的悲伤也在这一刻全无掩饰地透来,静静的,却很重。
听到韩墨凛这么说,苏璟辰微微皱了下眉。他从没想过韩墨凛会有这打算,也没想过要和他葬在一起。以前是,现在更是。
苏璟辰看看这两个人,他们的注意力都落在安越离上,并没有太过在意他。作为林溯的朋友,苏璟辰并不希望他和韩墨凛吵,即使是因为他。虽然他动于林溯的仗义,但与韩墨凛有,对林溯来说并占不到便宜。
这算什么?犯贱吗?苏璟辰很想狠狠的自己一掌,告诉自己够了。但那个冷漠而实的背影却总让他微微动容。
“你要是有空,就多来看看他。”韩墨凛了支烟,放在香炉上。
看着半跪在地上得很认真的韩墨凛,苏璟辰的睛突然有些发酸。他知自己本不应该难过,却压抑不住心底隐藏了许久的酸楚。
韩墨凛没有说话,目光一直停在安越离的照片上。
独自了一阵,韩墨凛转过,在看懂苏璟辰里那意图挣脱的情绪时,怔了一下,恍然有一时间错的觉。他曾经无数次地在想,如果安越离没死,看到他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,也曾在看心理医生的那半年里无数次地梦到,只是模糊的不够清楚。
林溯径直离开,没再回。
“不用你说。”
林溯停职让苏璟辰有些意外,虽然他直,但并不算太莽撞,怎么会停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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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和你吵,相信越离也不愿意看我们在他前争论。”其实一直是林溯单方面的争执,韩墨凛的语气一直很平静。
“你不。”林溯显然很厌恶韩墨凛这自以为是的作法,说着,睛又瞄向站在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苏璟辰,“你这么快都有新了,还有什么脸跟越离合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