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泰往后翻记录，这家人还有两个儿，跟女儿一样都随母姓，据说是因为跟父亲离婚，要的母亲就把孩全改成跟自己姓。

徐泰一锤桌，这他妈跟没说一样！

万长思考了一下，“如果是我的家人遭遇这横祸，又没有受到应有的制裁，我可能会一边质疑法律的公平，一边变成一个偏执的复仇者。”

“好吧，现在告诉我，你为什么-

徐泰看着万长的睛，缓缓地说

钱，权力，我都想要。

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特别渺小的时候？

“如果你在刑事科，你会发现，人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。”老万看着徐泰的表情，“善恶，德，只能约束有底线的人；人一旦有了权力，就没有底线了。”

连芸芸，女，11岁

从到尾看过，徐泰只能用四个字形容：丧心病狂。

段再不回话了，徐泰没办法，只好满心焦灼地等着老万回来。

这么多年，徐泰也是第一次跟万长讨论这个问题。

是因为这个吗，段？

万长看了他半天，两人同时举起啤酒罐，碰了一下。

草草地扒拉一饭，仿佛啤酒才是正餐，两人一人一罐，开始看材料。

说完他用啤酒罐指了指徐泰：“就像你一样。”

大儿连海涛——胡晓林的丈夫，连芸芸的父亲；小儿当时人在国外，没有留下记录，只知名叫连海。

段那边许久没有回音。徐泰静静地等，过了十几分钟才收到回复

段看来真是气着了，爆个没完没了。

连君容，女，59岁

“你好好照顾芸芸就行……”

小狼狗，你杀过人吗？

个啥。”

文件袋里面是于明东案的卷宗，现场照片、受害人资料等等。

也就是说，她们是一家人。

徐泰看见了车内四个人的资料

全都是女，连海泋是连君容的二女儿；胡晓林是连君容的儿媳妇，连芸芸是胡晓林的女儿，连君容的孙女。

连海，连芸芸。

“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，你比我更清楚这一。有些事情你无可奈何，但别人却易如反掌。站在你的立场，你有你要维护的东西，有你行事的准则。我徐泰也一样——”

的：“我会告诉你所有，但不是现在。”

“老万，我也能理解你——但你没办法说服我。”

“我能理解你，泰。假设我女儿遭遇不测，我恐怕会比你更疯狂。但我同时也是警察，如果连我自己都对正义不抱希望，那就完了。”

连……断……段……？

是站在不同路上的心照不宣。

55：浮来的主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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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万……”徐泰合上那些资料，“如果你是这家的儿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的：“就你那智商，懂个！”

胡晓林，女，33岁

“偏执？那你觉得我该怎么？等？这么多年过去，等到了什么？”徐泰的声音冷淡下来。

段当时还说了“你和大嫂”，这个大嫂是续弦还是怎样，徐泰决定暂时不考虑。

“我不信正义，我只是信你。”

徐泰想了想，发了条消息过去。

老万拎着两份饭，一提啤酒，一只烤鸽，和一包文件袋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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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他无法佐证自己的想法，但他直觉——这就是真相。

连海，就是段？

连海泋，女，29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