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刘。

“大嫂，老刘在吗？”

时间稍长，慢慢就开始有烈毒品掺杂来。文哥摸准了儿，带人给一锅端了。

柜台上的瘦女人正在拿手机看电视剧，一抬见是徐泰，直接掀了后厨帘，“老刘！太来了！”

文哥的老人散的散，去的去，能像徐泰这样记得给上坟的，也没几个。

里边还有个小隔间，一推门，我，新世界啊。

徐泰这才知，他是怀疑有内鬼开门。

捆绑、滴蜡算个啊，都他妈是小-

不一个月，文哥没了。公寓厕所箱里发现齐齐整整的粉，和钱。

“文哥，你恨我幺。”

老刘喝了一酒，“看来有人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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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泰没去夜总会，拐到个老小区里面，拣了家小饭馆去了。

徐泰盯着墓碑上那个名字，沉默了一会儿。

内鬼很聪明，前一刻得到消息跑了。人虽然没逮着，但整个盘里的渠全被掐了，货也毁了。

十平米不到的小屋，脏不拉几，能放下七八个小桌。几个下了班的销售一边聊天一边吃面，满抱怨。

徐泰没有见到最后一面，只看到满地的血。他和常东原被盘问了好几天，关了半个月，能放来还是七爷找的人。

那时候兴奋剂和致幻剂乃至大麻，都是些刚行起来的新玩意儿，传播的速度非常惊人，收益也极其可观。

老板长得文艺，一张嘴都是专业词汇，徐泰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
老刘举杯，徐泰跟他了。

文哥放风说卖药不他妈能白卖，得跟文哥钱。为这徐泰当场跟他翻脸了一架，甩手单了。

喝了三盅，徐泰说：“我今天去看文哥了。”

有个暧昧的霓虹灯藏在旮旯里闪烁——成人用品，情趣玩。徐泰摸摸下，借着酒劲儿去了。

“哥，我答应过你的事儿一定到；给你栽赃的人，多少年我都不会忘，天涯海角也要逮了放血来给你祭坟！”

倒酒，开喝。

除了风声，并没有人回答他。

“他还见过你呢，文哥。”

老刘并没多老，四十左右，沉默寡言，烧得一手好菜。

不叫代驾，徐泰给阿广打电话来接，等人来的时候就在附近瞎溜达。

徐泰彻底给震住了。

见徐泰也不言语，把刀往案板上一，招招手让他过去。俩人穿过后厨，顺手了两屉包，到夫妻俩的小屋，老刘咣咣咣又剁了一盘下酒菜。

天长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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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你说文哥，他太他妈了！我就没见过比他还会撩的！真的！不是我定力不够，你是真没见过……得没治没治的！”

跟老刘喝完酒，已经是华灯初上。

徐泰带了小桶和抹布，把那块墓碑得净净，临走前换几烟。

“有人在我之前，的他喜的烟。”

段这件事，墓碑下面的恐怕是唯一能让他诉说的人了。

也耍得一手好刀。

凶手神恍惚，连刺了几十刀，回家继续粉死了。

“以前觉得这个味儿有冲，现在都习惯了。”徐泰准备走了。

回程路上有堵，徐泰难得没有焦躁。

要不是碍于文哥的份，都应该颁个五好市民的奖状给他。然而在警方里，这只不过是典型的黑吃黑。

“刘哥能帮我注意着吗？”

当年文哥事之前，盘里有过一阵屡禁不断的药买卖。从买家到卖家都是小孩儿，抓着了也不能把他们怎幺样，揍一顿，药扣了，实在不行就往派所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