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加重语气，“还要持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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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实属意外，他随忘带药，怕父母担心就没吭声，结果一下午都没缓过来。

“好吧。”于清溏笑着说：“都听你的。”

徐柏樟把冰箱掏空，他买的东西，纯、温果和应季蔬菜。

于清溏惊喜的，“就能好？药都不用吃？”

徐柏樟全程没开，专注在位压，直到疼痛彻底消失。

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，慢胃炎，偶尔反酸或是间歇痉挛。仗着年轻，吃抗酸药或者休息会儿也就过去了。

于清溏从没看过中医，倒不是不信理论，是中医慢养太消磨耐心。

于清溏试探：“是吃中药吗？”

于清溏透过镜片，看他因笑而弯起的，“这才对嘛。”

徐柏樟：“你觉得呢。”

徐柏樟取了草药和砂锅，又买了晚饭需要的材。他轻手轻脚回来，关上卧室门，边熬药边准备晚饭。

徐柏樟笑了，发自肺腑。

于清溏裹在被窝里，珠还寻着他，“门橱里有串备用钥匙，以后你就拿着吧。”

“就不该给你煮片。”徐柏樟显然生气了，“冰箱里拿来的草莓也不该让你吃。” [page]

“没说你，我是怨自己没看好你。”徐柏樟语气下来，把人放平，“以后会看住，不让你吃了。”

虽然早有预料，但打开冰箱门时还是愣住了。

“我知错了。”

徐柏樟把双放下，帮他盖好被，“你休息会儿，我去拿药。”

见对方不说话，于清溏侧过来从下面看他，“今天是我不对，以后一定注意，好好吃药、规律饮，不要生气了好吗？”

徐柏樟用力压足三里，“没生气。”

徐柏樟还板着脸，跟佛像似的，“疼痛缓解是暂时的，单靠压位无法治，药还是要吃。”

冷藏室得满满当当，却只有四样东西，咖啡、橙、速米饭和临期的三明治，橱里是整箱泡面。

“没生气怎么不笑啊？”于清溏逗他，“是生不笑吗？”

他曲起于清溏的，找到外膝下三寸，胫骨前缘一横指的位置。用拇指转圈压刺激。这个位置能调节胃蠕动，缓解痉挛。[注2]

于清溏看似躺了一中午，实际一刻也没睡。现在胃痛缓解，还有人照顾，心里踏实，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。

了五六十次后，徐柏樟又用指和中指肚脐下二寸的石门，随后是内关和中脘。

徐柏樟指尖细微地颤，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