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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生听到这里,已经认定这米大郎的心理早已完全扭曲,说严重就是变-态,反社会人格,这人看着忠厚老实,见谁都笑眯眯的,其实内心埋着的都是仇恨和偏执。她也想明白了米大郎当年报案为何会那么仔细的描述儿的衣着打扮,这样偏执的人必然会在乎很多细节,他们认为把细节描绘的越真实越好,却不知在一次次的重复讲述中,很多细节也许会被修改的和开始无法统一,由此也就现了破绽。想到这里,莲生珠一转,叹息:“其实癫痫病也是能治好的,你何苦这样自暴自弃,早寻访名医治疗,可能早就好了,也不会后来迷失心智,害死妻儿,要我说呀,你这事的真过分了,明明可以不那样的,有病还能如何,你妻还能抛弃你不成,儿还会嫌弃你将来不给你养老送终?”
“我怎么知?宋氏那贱人伙同夫打得我从小患上癫痫,这病时时发作,折磨我的死去活来,终于让这夫妇吃上大刀,脑袋满地咕噜,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,谁知,谁知等我和张氏成婚却发现自己已经不行了……都是那病折磨得我,竟然就此失去男人的能力!姑娘你说我该不该恨宋氏那贱人一辈!”
“什么?”莲生忍不住叫声来:“是你下的毒!”
“儿不是你的?你怎么知不是你的?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妻张氏与人通?”
莲生笑“这位官爷,多谢你,依我看这米大郎也没什么可怕的,不过是个窝里横,只会残害自己家妇孺的懦夫罢了,你这样和你那无情无义的爹有什么分别?”
“哈哈哈哈!”米大郎仰天大笑,笑得泪都掉下来了。
乾二形一动,挡在莲生面前。
“对,罪不可赦,一砒霜就要了他的命!他挣扎啊,蹬,指着宋氏睛都红了!我就是要他难受!要他以为是宋氏害死他,死了到了曹地府也会恨!会痛!会后悔!”
“哈哈哈哈,所有人都被我骗了,那宋氏在大堂上和那夫互相抵赖撕咬,临刑时还在喊冤枉,冤枉?她冤枉吗?毁了我一生!只是砍下她一个脑袋有什么冤枉?”
莲生这个问题有蠢,郁世钊忍不住吃吃地笑,莲生怒气冲冲地瞪他一:心,你笑个啊,还吃吃吃的低笑,你当你是军统天津站之刘新杰啊,有我家波酥那气质吗?
“你知什么!”米大郎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一跃而起。
说完还特别轻蔑的一笑,波转,望向米大郎的满满地都是看不起。
“何止,他们还生了孽孽!”米大郎声音嘶哑,痛苦中带着哭腔。
米大郎向前一步,莲生微微后退,心想这米大郎刚成婚时想必不过十七八岁,竟然从此痿一生,也着实有些可怜。
他用受伤的手胡挲几下泪,整张脸好几血腥的红印看着格外渗人。
“残害自家妇孺?自家?哈哈哈哈。那女人给我了八年绿帽啊,整整八年!我米大郎都不如武大郎!”
“是啊,他们真的很坏,那个小妾宋氏,待正妻嫡不说还毒杀亲夫家主,罪不可赦。”
“我的家业,不敢说有万贯家财,可养活全家让那张氏穿金银绰绰有余,她表面上同情我从小被恶妇折磨,不在乎我的隐疾,愿意和我一生相敬如宾,可是背后,却和客栈往来的客商勾勾搭搭,趁我门收账竟然就成了丑事。我开始以为是自己对不起她,只要她以后安分守己就好,哪想到她竟然怀有孽!所有人都赞那孽聪明伶俐,她这是给我心一刀又撒上一把盐啊,我足足忍耐了八年!这八年心里痛极了我只能掐自己打
“你说什么?你说什么?”米大郎被她刺激的暴如雷,瞪圆双,血红的脸,分外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