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夫妇最是可恨,尤其那些貌的**妇人,真是死不足惜!”莲生跟着他的话。
米大郎此时神狰狞,手舞足蹈“对,死不足惜,夫妇必须死,必须死!”
“怎么死?”
“割断他们的脖!打碎他们的脑袋,狠狠的打!打!狠狠的打!夫妇必须死必须死!”米大郎完全陷对往事的回忆中,因为气愤和激动,睛红彤彤的格外吓人。
郁世钊见莲生三言两语便将米大郎变成这样,很是好奇盯着莲生看了几,直到莲生光飘过,这才转过视线,假装咳嗽一声:“所以米大郎你便将那妇人杀了?”
米大郎知锦衣卫的厉害,既然已经到了这等地步,也没有什么好狡辩的,索不如都应承下来,省的受之苦。
“一人事一人当,那妇人我对不住她,我若知她不是心甘情愿,定会打死朱大这**,救她下来。我只想这等如似玉的女,一个人租住,定是暗娼,小的平生最恨此等妇,待得那朱大离开后,小的就直接闯,一刀便结果了那妇人。只是不想……”
“不想什么?”莲生追问。
“不想那朱大去而复返,原来他知那妇人钱银藏在何,是返回要钱财的,恰看到我手刃妇人,朱大这小人,竟然威胁我给他100两银便会守如瓶。小的痛恨朱大,谎称需要回家筹措银,约他在莲池见面,晚间,小的用包裹裹着石,装作是银去见朱大,那厮见我挎着诺大的包,以为银,不疑有他,毫无戒备,小的便用那石包狠狠砸向他的脑袋,并将他推池中。”
米大郎长叹一声泪满面:“杀死朱大这样的杂碎,小的毫无愧疚,只是对不起那胡氏。这胡氏也是个可怜人,却因我误会失去命。小的愿意偿命,望大人成全。”
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冲着郁世钊连连磕。
郁世钊摇着扇说:“你也是个真情汉,就凭这,大人我敬你一杯,米大郎,大人我定然会给你个痛快的,黄泉下,你们一家三也可团聚了。”
那米大郎起,听闻到一家三的话,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莲生捕捉到米大郎脸上稍纵即逝的神情,见他接过郁世钊倒的酒一饮而尽。莲生接着问:“米掌柜,你杀了两人却能变不惊,恐怕不是第一次案吧?”
米大郎怒:“你这是何意?一人事一人当,我米大郎既然已经承认杀人,你一个衙门小吏何必苦苦相!?”
莲生将猴儿玉坠放到桌上:“就算这坠儿是你草丛中寻来,这坠儿毕竟曾经在米家小郎边,是妻儿惨死狼的见证,这样悲惨一件事,你怎会时刻在边?时刻提醒自己家破人亡的悲剧吗?”
米大郎想不到她这样问,脸忽然间白了。
“还是这坠儿本对你有特别的意义,你一看到坠就浑舒坦,因为它是战利品?”
“小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郁世钊也觉得莲生问的很奇怪。
“大人,小的认为人心是最难看透也最好看透的。”
“哦?这说法自相矛盾。”
“就说胡氏被害现场,拭那些……”莲生顿了一下,睛不由自主飘向郁世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