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松,这儿的女人孩子都是病秧子,除了跟我一样喂几个羊,拉扯个猪,还有啥本事?”江燕萍说。【】
“村长,江燕萍这样一说,我想咱就办个养猪场吧。活,大家一块干;钱,大家一起分。”戴玉莲说。
“戴主任,人家办猪场挣钱,咱一办肯定折本。”一个路强松还不熟悉,嘴角长痦子的女人说。
“为啥呢?”路强松问她。
“为啥人家的猪喂成了能卖八块钱一斤,咱的只能卖六块,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要,知道啥原因了吧,艾滋病村里人喂的。怕猪有艾滋病呢。”
大家都不吭声了,都有些难过。
“别东想西想了,我看,如果能联系上手工活干,才是最好的。”一直没言声的邬小玉说。
“手工活?啥样的手工活呢?”路强松问邬小玉。
“比如给人家串串珠啊,缝缝扣子啦,做做手编啊,可惜,咱联系不着这样的活啊。”
听邬小玉讲到手编,路强松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人,那就是邱薇薇。那天在和邱薇薇分开的时候,她曾说过她家是做什么竹编的,她那里有没有机会呢?他决定去找邱薇薇看看。
路强松第二天就去了镇上。他不知道邱薇薇家具体在哪,只听她说过在镇子西头。
他一路打听着找到邱薇薇家门口。却听见她家院子里,男男女女的正吵得热闹。
他小心地往院里伸头,想看看怎么回事,忽的一声,一台电视机从院里横着飞出来,正砸在他的脚下。
碎裂的玻璃渣子溅了他一身。
路强松吃了一惊,几步走进院子想看看怎么回事。
邱薇薇家院子里,两方人正在对峙。一个穿黑裤子黑t裇的高个子男人正举着一根棍子要往楼上冲,他身体强壮,肌肉隆起,留着毛寸发式,鬓角处设计有“no.1”的碎发造型,一脸的骄横和蔑视。他的身后还有一位汉子掐腰站着,人长得矮,却膀阔腰圆,也着一身黑衣,发式怪异,一圈的头发推光,只留头顶上一块头发,且剪成了三角形。此刻他正晃着一条腿,一脸傲慢和狞笑。
和这两个男人对峙的大概就是邱薇薇的家人了。因为路强松首先看到的就是站在最前面拦住两个汉子的邱薇薇,她的身后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,还有一对五六十岁的男女,都在一脸惊惧地盯着眼前要往屋里闯的那两个黑衣男人。
“你们快闪开!冬哥说了,十二个小时已过,该给你们点小提醒了。”高个子把手里的棍子,在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上敲着,扭了两圈脖子,慢条斯理地说。声音像猫头鹰一样难听。
“两位大哥,我们不是不拿钱,可是这钱也太不靠谱了,麻烦大哥跟冬哥再说说,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钱,让冬哥抬抬贵手,给个合理的数,我们肯定给他送过去。”邱薇薇苦着脸哀求。
“你他妈屋里哇啦的,是说我们冬哥的要求不合理啦?”三角形跨前一步,伸出一个指头拨了拨邱薇薇的脸,“你找死啊你。”
邱薇薇吓得往后躲避着三角形。
“冬哥说了,今天必须把你的机器砸了!”三角形突然朝邱薇薇家人狂吼,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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