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出去把路强松的衣服收回来递给路强松。
路强松摸摸,衣服已经干了,而且弥散着好闻的香味。
“你穿上吧。”女人说着,退出去,顺手把小门也带上了。
路强松三下五除二,穿上了衣服。女人这才又轻轻叩了两下,推门进来。
“伤口还疼吗?”女人问。
“不怎么疼了。”路强松说,禁不住把缠在伤口上的布一圈圈解开,看到自己的腿已经消了肿,而且伤口周围的黑印也消失了。
“你真是一个神奇的人。”女人说,“你知道咬你的是什么蛇吗?”
路强松摇摇头。
“五步蛇,它的毒性特别强。被她咬着的人,如不能及时把伤口处的毒液挤出来,进行及时的药物施救,过不了一个小时就可能死掉。我们这儿,差不多每年都会有被五步蛇咬死的人。我发现你时,离你被蛇咬已经好几个小时了,虽然你还在昏迷,可你的心跳、呼吸都还很平稳,这是我从未遇见过的事,连小玉都说很神奇,说你命大呢。”
“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体原本就壮吧。”路强松说,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而对于五步蛇,以前路强松是有了解的,知道它是属于几种剧毒的蛇之一,传说被五步蛇咬了的人,五步之内必死无疑。如果像眼前这女人所说自己真是被五步蛇咬的,自己能捡回一条命,还真是奇迹了。
俩人屋里正说话间,外面院子的门吱扭一声开了,有人走进了院子。
“燕萍姐,那人醒了没有?”一个粗厚的嗓门响起,声音像男又像女,路强松一时不敢确定来人是男的还是女的。
“哦,小玉来了。”叫燕萍的女人刚迎出小屋,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。
路强松一看,眼前叫小玉的人,穿着白大褂,手里拎着一个小药箱,拿着听诊器,面相上看像个女的,却剃了个支楞巴扎的平头,而且嘴唇上像男人一样有很深的黑印,似乎那浓密的胡茬子正准备顶出来。
路强松正疑惑这小玉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时,小玉看见坐起来的路强松径直走了过来。
“伤口不疼了吧?”依旧是粗粗的嗓门,说话时并不看着路强松,而是看向窗户。
“不疼了,听说是你救了我,谢谢你了。”路强松说。
“不谢。是谁都会救的。”小玉说,眼睛依旧不正眼看路强松,像是学生在老师跟前生硬地背诵一个枯燥的公式。
“你坐直了,我再给你上点药。”叫小玉的女孩看着路强松的腿说。
路强松摸不清对方的来路,像一个摸不清老师脾气的调皮孩子,很听话地把腿绷直。生怕哪一点做得不好,会惹恼了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。
小玉搬过路强松的腿放好,然后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小盒子,拧开盒盖,用棉签在盒子里搅了搅,蘸出一些橙色的药膏,轻轻地涂在路强松的伤口上,又用嘴朝伤口上吹了几口气。一股凉凉的风从女孩的嘴里吹出来,拂上路强松的腿,他觉着痒痒的很舒服。
在她低头专注擦药膏的时候,路强松从她撑开的领口里看到了她胸前两团白白的鼓起的丘峰,还有双峰之间的诱人的小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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