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教授见多识广,自然认得这蛇,他脸铁青,一字一顿:不是!是纳布!
无法形容的怪叫,尾一甩,就把我和张给甩飞了去。这家伙随随便便一下,都不是普通人能够吃得消的。一砸到地上,我就觉五脏六腑都翻搅起来,疼得我不断倒凉气。
张这犊刚才差没让土龙一尾死,结果醒了以后,扯着嗓非说要报仇,动员大家一起去地藏潭把那狗日的给死,今年啥也不吃了,光吃蛇!
这家伙最长可长到三十多米,寿命达千年,相当于活化石,温顺的森蚺跟它相比,就像是家养的小猫遇见豹一样,完全没有可比。
大蟒狂暴的甩了一下脑袋,是把脑门上得山刀给甩掉,接着以惊人的速度向我们爬来。
我转往后一看,发现不光秦教授来了,连那些被河神吓破了胆的村民也来了。以我对秦教授的了解,他肯定没本事动员这些人,八成是张燕的力,毕竟这娘们在蛊惑人心方面的功夫,我是领教过的。
虽然这家伙和冠蛇一样,近乎于传说,但再怎么说也是动,是动就能被死!
张燕捂着嘴,心惊的问:秦先生,这是什么蛇?森蚺?!
大兴安岭人,啥都缺,就不缺土猎枪。一听这话,所有人掉就往村里跑。秦教授和张燕扶着我和张,我们随其后。土龙被可能是在地下趴着的时间太长了,早已经习惯了黑暗,被火光惊得没敢来追我们。
不过等我们拿着猎枪再回来找它的时候,它早已经不见了,据地上爬行的痕迹来看,它肯定是回了地藏潭。
第二天一早,我先去把师公和黑狗的尸收拾了,葬在山上。这荒郊野岭的连个木匠都找不到,最后我找了快木板在坟包前,写上师公之墓。说来也无奈,老五七、师公都是见了我以后就被我给煞死了,可我却不知他们的名字。尤其是师公,术双休,又调教张大爷那徒弟,何其的能耐,可死后不光尸不全,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混上。这恐怕就是当仙的命吧。
张燕转冲村民们大声:你们惧怕的河神,不过就是一只大蟒罢了,回去拿上枪,来灭了它!
我心里一阵难受,可又没有什么办法,人生就是这样,总有那么多悲离合,惆怅颜。人活一世,吃五谷杂粮,本就俗气,又有几个人能像得僧那样,摆脱这些尘缘,理清楚这些愁绪呢?
和张大爷一样,师公也光了一辈,膝下无,翠几乎就是他的孩。如今师公死了,她更是变得无依无靠。
下一秒,七八个火把从我脑袋上飞过,砸在大蟒的上,惊得大蟒连连后退。
我本来是想让她跟在我边的,但她却没答应,说是骨灰坛被土龙给毁了,骨灰随风飘扬,没了寄托,用不了多久就会魂飞魄散,不如趁着有限的时间,多陪陪师公。
照秦教授的说法,这蛇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布,但却极其罕见,近乎于传说,也有人说它们已经灭绝了。纳布是来西亚人对这蛇的称呼,亚逊人称它为蛇,而在我们国家,称呼就更多了,有蛇化蛟、黑大串、土龙。
可就算是知了所谓的河神是土龙,但一提到去地藏潭,所有人就开始犯怂。张气不过,骂他们活该这些年被祸害,然后借了几杆猎枪,想让我跟他去。结果我也没去。
说实话,我羡慕秦教授的,虽说茅山士也分污衣和净衣两派,但再怎么说也比我们仙多了,至少这辈活的光鲜亮丽。反观仙,活着的时候没人知,死了以后就更没人知了。
等秦教授他们跑到我边,瞧见河神的真容后,全都没了动静,脸上浮现的恐惧。
当我提起,这土龙很有可能是地藏潭的守葬灵时,秦教授若有所思: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地藏潭很有可能是四大邪脉之一,否则没必要用这家伙当守葬灵!
就在我以为要完了的时候,突然,我后亮起几光线,接着秦教授的嗓音响起:快!扔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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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土龙倒是其次了,问题是刘芸和老雕也在地藏潭,就算是去,也得万事俱备才行。
我给师公守灵那晚,翠跟我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