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沿着山脚找了一圈,都没找到,我俩一合计,矿坑区肯定不能去,除了矿坑区,整个后山能遮的地方就只剩下杨树林了。结果村里的人跟我们想到一块去了,到了一瞧,好家伙,山了多少人,杨树林里就有多少人。
我调就往回走,由于下山心切,我抄了个近。这条近还是以前小的时候上山打狍时发现的,很隐秘,两边遍布榛树。不过我这个时候可没心思摘榛吃,一路小跑,看着就要穿小,我突然觉脚底下踩了个空,前一,掉一个一米半的土坑里,下磕在坑沿儿上,疼得我在心里直骂:谁这么缺德,要么往了挖,要么往浅了挖,挖这不不浅的算怎么回事儿?
张把猎枪往肩膀上一扛,调就往回走:谁去谁去,别指望我。
杨树林面积不大,十几个人没五分钟就搜了个遍,都没有。同村的张老三咧着嘴:照我看,八成是在矿坑区了,咱们去还是不去?
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看着尸化成灰,村里的人开始合计,甭是僵尸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,总之山里的东西又开始害人了。秦教授他们昨天了山,万一碰上肯定凶多吉少,到时候可就有四个僵尸了。最后张拍板,带着村里几个胆大的,抄上砍刀猎枪一起上山找秦教授他们,免得尸变了下山害人。我跟张一路,张拿着他爷爷打日本鬼时用的汉造,虽然膛线都快磨平了,但打起东西来绝不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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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在村里属于胆大的,连他都怂了,其他人就更不用指望了,眨功夫就走了个光。我心想拉倒吧,于其在山上冒险,还不如去白山抓几条蛇防僵尸呢。张大爷以前说过,一降一,除了黑驴蹄黑狗血,蛇不仅能防僵尸,蛇胆还能治尸毒。
我心里止不住后怕,要不是看不见的媳妇,刚才就悬了。
也赶巧了,我还没走杨树林,就在树上看见一条,正盘在树枝上偷鸟。我从地上捡起一块桃大小的石就扔了上去,以前经常用石砸鸟窝,准自然不用说。等它从树枝上掉下来,我赶过去捡,结果一捡到手里我就愣住了。刚才明明是黄,这会儿却变成了紫,我定睛一瞧,吓得浑炸,这竟然是一条鸭脖!
还没等我来得及松气,伴随我十多年的温和力量突然现,拉着我的手腕就往杨树林外面跑。我本来不及反应,只能死死着鸭脖的脑袋。与此同时,我听到我后传来一阵咚咚咚快速的蹦声,脊梁杆直发凉。
等冲了杨树林,那个蹦声也随之停止,我转往后看,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影越来越小,眨就消失在了杨树林里,我也说不来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说它是僵尸吧,个实在太大,估摸着得有个两米了。不是僵尸吧,那玩意儿还怕光,行动起来也是蹦蹦。
...
大兴安岭毒蛇不多,但只要有毒就能要人命,鸭脖就是冠蛇,它的毒是没法解的,而且晦气的很,只要有它没的地方,附近肯定有脏东西,谁碰它谁倒霉。趁着它卷着往上抬的功夫,我一把掐住它的脑袋,两白的尖牙看得我心里直发,要不是反应快,被它咬上一,甭是中医西医,玄学科学,都得歇菜!
我低看了看正在呲牙的鸭脖,往杨树林里一扔:去你的吧,你们俩慢慢斗,老不陪你们了。
为了安全起见,大家伙找了些柴,就地把男尸给烧了。搬尸的时候,我特意瞧了瞧,发现他整张脸都被撕掉了,上穿着一件黄铮铮的服,本辨不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