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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行再次,保证似地说:“爷爷,你放心吧。我会安排好的。”
“因为上天还要我活着。”黑衣男人声音沉重地说:“方炎还没有死,所以我得好好地活着------”
“已经确定。”将军行沉声说。“弟弟虽然离开将家,但是和我一直在秘密联系。他在外面也不容易,我也尽量给予他钱财和各方面的资源支持-----得到消息后我再次尝试和他联系,直到现在还没有回应。他的助手也消失了,看来同样凶多吉少------”
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老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直了脊背。他摘掉手上的棉手,两只长满老茧地手用力地搓在一起,说:“无论如何,都要把他给我带回来。”
“我后悔了。”老人轻声说。
(本章完)
老人在廊檐下的藤椅上面坐下,因为用力过猛,藤椅发嘎吱嘎吱的响声。
将军行端起旁边的茶递过去,老人也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。
“哈哈哈------”将军行哈哈大笑,指着黑衣男人说:“怎么会呢?你是个混,我也是-----我们天生就应该是朋友才对啊?”
黑衣男人沉默了一阵,说:“我没有资格和你朋友。”
“死了?”正在院里伺候那棵名贵茶的老人动作停顿,僵在那里仿若法定格。先是惊讶和难以置信,然后是不加掩饰的悲伤。“消息确定?”
“但是,既然已经走去了这一步-----”将惜福老人的手用力地握着藤椅上的握手,那地老枝发咯咯咯的响声。“那就全力以赴吧。将家和方炎----不死不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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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人躬送着将军行离开,自己的也消失在这黑暗里。
在这件事情的过程中,他的心境才终于平静了下来。他的神在烟雾缭绕间仿若幽灵,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,说:“你呢?为什么你还活着?”
“我尝试过,不过失败了。”黑衣男人一脸坦然地面对着将军行的审视和质疑,说:“或许我没办法反败为胜,但是我若要走,他们也留我不得。”
“是我把他赶去的,也得我再把他迎回来-----”老人喃喃自语。“如果他真得不在了,你想办法把他葬在将家的祖坟----”
将军行沉默不语,心想,以他对方炎的了解,如果仅仅是让将军令向方炎歉的话----方炎应该不会接受吧?
即便只是将家的一条走狗,但是黑衣男人自有一不容人轻视侮辱的傲气。将军行心里也清楚,他说这句话也是底气十足。
将军行站了起来,说:“白发人送黑发人,这是人间惨事啊。真不希望老爷因为这件事情伤害到-----可是,终究是要告诉他的。家里的大事还得他来拿主义。”
“你这人活得无趣。”将军行笑着打趣,说:“我不是要怀疑你什么,只是事情实在诡异,而且----这个消息也确实让人心里很不好受。无论如何,他都是我的弟弟。你说,我要怎么回去和老爷说起这件事情呢?他一直对他抱有厚望,现在却被人把这期待给斩断。他的心情也定不好受吧?”
“什么?”将军行一脸愕然,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。他纵横一生,经历大小阵仗无数,从来没有说过‘后悔’这样的字。
“你见死不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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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人的嘴角浮现一抹笑意,他也被将军行这‘自嘲’的话给逗乐了。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“你是聪明人。”将军行无比欣赏地,说:“我很兴你能够把这个消息送到我这里来,那么,从今天开始-----我们就是朋友了,对吗?”
将军行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,说:“你应该清楚,你我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----这个世界上除了将家,没有人能够护得住你。”
“前些时候,先生带着方炎来家里客,有说和的意思,我拒绝了。”将惜福老人一脸哀伤地说。“如果那一次我不是那么偏激固执,把军令召回来个歉,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,这件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,军令也不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-----”
黑衣人不答。他知将军行也没有让他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。
将军行知自己的试探过于明显,从盒里一雪茄丢了过去。黑衣男人把雪茄接上,却又把它送了回来,说:“我不烟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黑衣男人说。
“我会的。”将军行一脸认真地说。“我已经派人去寻找。无论如何,都要把弟弟带回来。”